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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认出来了。
「那是????」
顾曦存缓缓念出了一句法语,是那幅画的名字。同时间,宋季辰的脑袋无意识地「当」了一声,空白了。
「你??」宋季辰想问问眼前人些什麽,却不知从何开口。
「宋总监,你景仰纪与吗?」顾曦存的眼眸突然变得闪亮,与方才心虚的他像是两个人。
景仰吗?
宋季辰和顾曦存四目交接,回问道:「你景仰他?」
「也还行??欣赏!」顾曦存边说,另一脚边小幅度的往房里移动,「宋总监,我能进来吗?」
「你已经踏进来了。」
顾曦存听宋季辰的语气冷漠,就怂了,正准备把脚收回去。
「你怎麽知道纪与的?」没想到宋季辰却走向他,顺着将房门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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