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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人会跟宋季辰这麽谈条件。

        不是告诉他，要他大半夜不要cH0U菸喝酒。不是规范他，凌晨一点到了就老老实实的去睡觉。

        而是同他说，cH0U完了这根菸，就去睡觉。

        顾曦存的这句话，宋季辰喜欢。

        尤其是他最後句尾说的那两个字。这让宋季辰觉得这句话挺舒服的，听着就像决定权在自己身上一样。

        好像有些醉了，宋季辰也不是很清楚。

        他觉得顾曦存的脸现在看上去特别顺眼，好看，还可Ai。

        「宋总监??」

        「好。」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自己这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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