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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教主睁大眼,显然是没太听明白盟主说的一堆弯弯绕绕,又觉得沉默不太好,于是蹙眉思考半天,回答:“你也可以叫我名字。”
“......”盟主抿唇,过了一刻开了口。
“嗯......何皎。”
难得气氛这么好,何皎只觉名字被他这么一叫莫名多出几分缱绻意味,就像有人拿小钩子往心上一探,立刻就勾到了心尖上。何皎起身去解楚盟腰带,得到对方没好气一声:“你怎天天就想着这些东西?”
“是你让我练字的!”何皎大声嚷嚷,吵架哪边声音大气势至少就占了上风。“教中有人说过,西域有珍宝名叫美人面,剥了美人最嫩的皮肉做纸,这样在纸面上做出的画可千年不腐,活灵活现,每当夜时纸上人还会下来翩翩起舞。”
“少看点民间志怪画本,若画人就会有人下来,我往上面画金子岂不第二日家财万贯。”楚盟反驳。
“......既有传言说明必有三分道理,我要练字了,当然要就地取材最好画布。”何皎在胡搅蛮缠这方面无人能敌,楚盟也只能任他松了腰带,又从笔架上挑了一只干净的毛笔,在楚盟这块“画布”上作画。
何皎挑的这只毛笔还未使用过,笔尖还是个未被水润湿的干燥状态,兔毛簇拥闭合着形成一个尖尖角,戳到手上还有几分疼痛。何皎思索一会就从袋中挑出一盒软膏润湿毛笔,膏脂滑腻,被体温捂得微融,散发着一股清甜花果香。毛笔放进去滚一圈后充分吸足汁液,笔尖散开,上面沾满掺着粉的透明液体,光下看竟有几分暧昧感。
将毛笔彻底润开后何皎兴高采烈在楚盟身上落笔,倒真像在对方身上作画一样。
楚盟肤质细腻,长期练武使躯体并不算光洁,褐色小伤随处可见,最夸张的一道在锁骨处,只差一点就划到心脏,不难看出当时艰险。
何皎摸上那处伤口,喃喃:“也不知是谁在你身上留了这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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