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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觉得我愚蠢的父亲此生做过的唯二两件正确的事，一是和我妈结合有了我，二是娶了曲行舟，让他当我的小妈。

        5.

        曲行舟和季远山新婚第一夜，他敲响了我的房门，穿着黑色蕾丝睡衣，手里端着杯放了糖的热牛奶。

        我问他：“什么事？”

        他有点尴尬地把牛奶递给了我：“可以帮我系一下后腰绳吗？”

        讲个笑话，在父亲和小妈的新婚夜里，其实只有我和小妈两人。季远山在不久前被叫去公司处理紧急事务，而别墅里的仆人也被我叫回了各自的家。

        我静静盯着曲行舟，在他快坚持不下去想转身离去的时候，牵住了他的手腕，我将他抵在门上，低头专心致志地在他后腰上打绳结，像在完成一份礼物。

        他的腰在我手中轻轻抖动晃颤，我隔着薄如蝉翼的吊带布料抚摸他敏感的腰部，时轻时重，曲行舟声线隐藏颤抖，一边转头一边说：“这样……好像不对。”

        我伸手掐住他的后颈，身子贴上他的背部，将他死死压在身下，炽热的吐息喷洒在小妈脖颈。在白哲的肌肤上种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痕迹。

        他几乎没有反抗，只有轻微颤抖的身体在做着根本没有意义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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