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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巴掌声。
“神经病,你就不能换个称呼?”
听到父亲高潮之后骂的那三个字时,肯特的肉棒射了出来沾满他的手心,白色浓精泛着淡淡的黄色,这是在学校禁欲三个月,一点手淫都不打的结果。
肯特低低喘几口气,脑海内幻想着面容绝美的父亲处于情欲中的神态,想着想着,性器便再次硬了起来。
然而开门声差点将那粗长的淡粉色性器吓萎。
“父、父亲?!”
艾菲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肯特,养子的裤子半敞,手心还流淌着浓稠精液,至于做了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丝质睡袍裹住艾菲刚刚经历了情事的身体,裸露的胸膛与腹部虽然没有爱痕但流有汗液,更加充满了色情意味。
“肯特你在做什么?”艾菲神色不悦地开口,“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面对父亲的质疑,肯特慌了一瞬,但很快稳住了心神,他扬起校园内被人人夸赞“温暖”的笑容,谦卑求学道:“父亲,老师给我们布置了生理作业,我想向您请教,父亲教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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