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是的,师父…」迟迟知道这是最後的警告,没有人可以挑战隐褚林的底线,就算是他也同样的。
看着隐褚林往屋内走去,迟迟只得抬起脚步跟上,可是望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去拉扯对方的衣袖让那人不要生气。
【他没有资格,他只是低贱的炉鼎而已…】
沈迟他痛呀,全身上下都像是拧麻花一样被拧过一次,痛得他隔天都下不了床,本该是他伺候隐褚林,立场却整个反了过来,对此隐褚林似乎相当乐在其中,享受着沈迟必须依赖着自己的过程,而沈迟更是闹着小脾气,一下子想喝水、一下子想吃糖、一下子又央着隐褚林抱自己出去吹吹风。
「师父,你不是要去观礼吗?」还记得今天应该要去看有哪些新进弟子的,也不知道主角是哪年进来的,沈迟趴在床上,隐褚林正给他在腰上抹舒缓酸痛的药膏,冰凉冰凉的很是舒服。
「为师要是去了,谁来照顾你?」对於隐褚林而言,新进弟子年年都有,况且他只认沈迟一名弟子,也不会再收徒,去到现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师父最讨厌了,昨晚都已经喊停了还一直做。」沈迟小声咕哝,趴在枕头上一脸怨怼。
「我怎麽听见有人让为师不要停?」隐褚林一脸漠然地反驳,忽而倾身欺在沈迟後背上,轻咬着那人的肩膀:「必然是迟迟记错了,让为师帮你再好好回忆如何?」
「不、不行,腰还痛着…嘶!」沈迟他吓得弹起来,却扯痛腰伤疼的龇牙咧嘴好不精彩,要真再做下去也不知道明天到底能不能下床。「师父,你又闹我…」
「也只闹你而已。」隐褚林伸手按下沈迟继续为他按压酸软之处,手指在那如凝脂的肌肤上游移,每按一处都很快地泛红:「不过明日入门大典就真推诿不掉,你也得打起精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