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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隐褚林只当沈迟是身体难受,在床上搂着他揉肚子,半个时辰後沈迟才缓了下来,他大逆不道的想着自家师父不去当按摩师可真是太可惜了,放在现代保证月入十万都不是问题。
闷痛的感觉终於缓和了些,沈迟抽抽噎噎着进入梦乡,还不满的咕哝着:「回去…、回去一定要给作者寄刀片…哪有人这样的…」
隐褚林不明白他话内的意思,只当他因为不舒坦胡言乱语,只是这葵水之事似乎他也帮不上忙,只得认命地给自己徒弟揉肚子。
「师父、疼…揉揉…」或许是因为隐褚林的动作停了下来,沈迟模模糊糊的要他继续揉,还往他怀抱中靠了靠。
「不疼,师父揉。」隐褚林很心疼,估计也只有沈迟能让他这般不舍,若换做其他人,他就不保证会不会把对方给揉进土里,嗯,是物理上那种。
原以为过几天就会好,可是闷痛的感觉还是很强烈,月见又被找过来给沈迟悬丝诊脉,月字辈的弟子在隐山门内都是修习医术,尤善金针之法,她给沈迟施针以後这才缓解了那阵阵的疼痛,沈迟这才迎来了这两天来的头一次安睡。
「如何?」隐褚林询问着沈迟的状况。
「迟迟师弟并无大碍,只是头次来葵水,加上身子又弱才反应激烈了些。」月见她见怪不怪,又给沈迟抓了一帖方子:「等到葵水过後给他喝上一副,炉鼎身子与常人不同,葵水不如女性月月都来,要是想要绝经就让师弟修习锻体之法便成…」
闻言,隐褚林表情一怔,月见又继续道:「虽说有些修真家族会让炉鼎作为延续血脉的存在,可实际上炉鼎落子之後,就会缩短寿命,能活过二十之人相当少…」
是啊,炉鼎在世道之中并非被看作是人,只是工具而已,又怎麽会有人关心他们的死活,月见当然也知道此事,因此她才会提醒锻体之法,隐褚林并未有被触及隐私的恼怒,只是淡淡地说:「是我疏忽了。」
「师伯待迟迟师弟真是极好的。」月见她笑着写好方子,准备去替沈迟抓药:「我一会儿把锻体丸跟药材一块儿送来,一日三餐饭後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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