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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算。」月影似乎已经对此见怪不怪。
隐褚林像风一样地冲向感应到的所在地,就见沈迟跟郭陶两人一身鸡毛,狼狈不堪的模样,显然刚刚两人就是去做了什麽「大业」,隐约还听见沈迟大吼着:「下次我一定要拔了那些鸡的鸡毛,通通做成炸鸡吃。」
「迟迟师弟,你就别折腾,要是被隐…隐师叔…」郭陶话都没有说完,就看见隐褚林一脸来势汹汹的阴沉表情,瞬间他抖得像是寒风中的落叶,瞬间丧失思考的意志,他只觉得自己会被万剑穿心捅成筛子。
「什麽隐师叔,师父他今天去疗伤才不会这麽早回来…呀啊啊啊啊啊!」沈迟一转身就看见自己隐褚林阴沉着脸,惨叫声瞬间响彻了整个山头。
半刻钟之後,被抓回到浮山院落的两人,郭陶头上顶着水桶正在紮马步,而提议偷鸡的罪魁祸首则罚跪在边上,一句话都不敢吭声。
「咖」随着一声清脆的瓷杯声,同时触动两人最敏感的神经,隐褚林坐在椅子上,阴恻恻的说:「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背着为师私会。」
冤枉呀!这帽子可扣大了,吓得郭陶整个人都差点变成惨白的颜色,他赶紧解释:「隐师叔,不是的,是因为迟迟师弟他说肉吃少了,央着我偷带他下山偷鸡,我拒绝过的,真的拒绝过的,不信你可以问月见师姐,後来他说要是我不从,就要跟隐师叔您说我欺负他,我真是不得已的呀!」
论这不背锅的保命本事,郭陶还真是这几年来都被沈迟给练得炉火纯青,要真被隐褚林误会了什麽,他是十条命都不够赔。
而沈迟身为罪魁祸首,偷偷看了一下隐褚林的脸色,还真气得不轻,可他也委屈呀,扁着嘴说了声:「我想吃肉嘛…」
隐褚林头很痛,这小子越养胆子越肥,几乎都不把自己的警告放在心上,成天跟郭陶厮混在一块儿,一点都没有身为炉鼎的自觉,要真哪天出事自己远水救不了近火,光想到这一点,他就愤怒地将杯子给拍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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