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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断裂了。
当降谷零回过神来时,他正紧紧掐着苏格兰的脖颈。血管在他手下跳动,顽强地发出“活着”的声音。他的手掌隔着项圈压在苏格兰喉结之上,黑发青年艰难地呼吸着,发出几声有意压抑过的呛咳,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
可他还在笑。
有什么东西在降谷零的胸腔中燃烧。炙热,灼痛,火灰代替原本的东西填满跳动的心脏。降谷零没有松手,他低下头,与苏格兰嘴唇相触,随后狠狠咬下。
他尝到温热腥甜的血。
他尝到诸伏景光的“活着”。
原本塞进甬道之中的玩具被一股脑拽扯出来。苏格兰——诸伏景光仰起头,连呻吟都发不出,只哼出甜腻的音节。穴口呼吸似的微微张合,淫靡的液体滴淌下去,打湿了臀缝。
被泪水打湿的眼睫轻轻颤动。诸伏景光专注地看着降谷零,没有怨怼,没有愤恨,没有愧疚,没有痛苦。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好像他们没有站在对立面,好像他没有被死亡、被囚禁,好像他们是一对真正的爱侣,降谷零对他施加的种种暴行不过是情人间的小小趣味。
我恨你。降谷零说。
嗯,你恨我。
诸伏景光又笑了起来。
可是Zero,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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