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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闭嘴。”
他故意绞紧穴肉,满意地听到男人隐忍的抽气声。
金发男人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嘴上的话却一点都不像是在示弱:“您不是最喜欢被填满、被肏到小腹这里都鼓起来的感觉?就算完全不碰前面,也会因为被粗暴地肏弄而很激烈地高潮呢。”
根本就是在挑衅了,诸伏景光想。
但该死的,这人说的完全是实情。
他和安室透的第一次完全没有暧昧因素。毫不客气地说,那根本就是一场暴行。被药物影响的身体使不上力,只能任由男人将自己按在床上强奸。他被安室透打开双腿,禁锢住手腕,然后强行打开。即使有药物的催情效果,那晚依旧疼得厉害。
但是也很舒服。
诸伏景光几乎不记得自己都叫了什么,翻翻找找一些还没被忘记的零碎的记忆片段,只想起在他哭叫着求饶时安室透落下的吻。
他咬紧牙,按着安室透的肩膀上下起伏。润滑液和别的乱七八糟的液体随着动作从交合处慢溢而出,又被打成泡沫。
安室透抬头去吻他,语气恢复了令人恼怒的从容笃定:“我还记得,您最喜欢被粗暴地玩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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