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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景」不可言说 (5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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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啊!!

        降谷零一头砸进了沾满泡沫的手掌之中。

        他怎么会、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他才十四岁啊!不对,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他怎么会梦到对父亲做这种事啊!?

        莫大的悲哀涌上降谷零的心头。

        他已经是不得了程度的坏孩子了。

        窗外清脆的啼鸣将模糊的意识唤起,降谷零按着胀痛的太阳穴,眯起眼睛望向窗帘缝隙中窜进来的一线阳光。

        闹钟还没响,现在是几点来着……少年迷茫地盯着天花板发愣,正准备坐起身来,忽的僵在原地。

        他又梦遗了。

        这不能怪他……好吧,还是得怪他。如果不是对养父抱有那样令人不齿的心思,又怎么会梦到那样的场景。降谷零认命地拆下床单和被罩,心跳得有点厉害。

        比起十四岁时第一次做春梦时慌慌张张的样子,十七岁的降谷零显然淡定了许多。他甚至在抱着被单走向洗漱间的过程中回味——梦中的养父穿着蓝色的围裙,被他压在沙发上蹂躏。诸伏景光的身材很好,纵然已经从潜入搜查官的位置上退了下来,肌肉线条依然流畅紧致。他低下头去咬男人T恤领口露出的白皙的后颈,像交配时咬住雌兽的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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