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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哈,别……rei……
不然怎么会看见他的幼驯染被那个跟他长着同一张脸的小混蛋按在办公桌上艹得神情迷离的场景。
诸伏景光被开门声吓得一抖,连带着后面都夹紧了几分。降谷零“嘶”了一声,不爽地用力挤开紧缩的软肉向深处顶进去,逼得身下人咬着唇发出一声嘤咛。
良好的听力让安室透听见了一点水声。他深吸一口气,贴心地帮这两个在办公室白日宣淫的男人锁上了门。
括弧,在他进屋之后,括弧完。
降谷零。安室透用一种咬牙切齿的语气念出四个音节,恨得好像他自己不叫那个名字似的,你在对hiro做什么。
如你所见。降谷零挑衅似的挑了挑眉,我在坐实组织内盛传的波本和苏格兰是男同的谣言。
诸伏景光很想捂脸,但是他的手被降谷零死死按在头顶,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
神啊,诸伏景光想,这就是达成所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吗。
但是说实话,这样抗拒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更诱人了。尽管说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看上去诱人听起来有点奇奇怪怪的,但这可是诸伏景光。漂亮上挑的眼尾因为被欺负狠了有点泛红,像是艳丽的眼妆。他的西裤挂在脚踝,光裸的双腿修长白皙,随着被撞击一颤一颤。西装外套半褪,领口的扣子亦被解开几颗,露出被降谷零啃咬出痕迹的锁骨和喉结。
安室透沉默着迈步走向那张承受了太多的办公桌。降谷零瞥了他一眼,抱着诸伏景光的背让他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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