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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糟透了,诸伏景光想。他勉强支撑着两条酸软的腿,努力忽视滴淌下来的将他的下半身变得一塌糊涂的粘稠液体。
些微刺痛感从大腿内侧传来。他记得安室透咬破了那里的皮肤。
明天怕是又会肿成一片。
诸伏景光撑着墙壁,脚步虚浮踉跄地挪动到浴室。自己做清理对于刚被狠狠折腾过一通的人来说未免过于残忍,但他不敢把这事交给安室透去做。
——男人给他“开苞”的那晚,他被按在床上肏到昏迷,又被按在浴缸里肏醒,大概是他昏迷的样子不知道拨动了这男人的哪根弦。然而即使在清醒的状态下,诸伏景光也不愿让安室透帮他做清理,那会发展成一场相当难熬的指奸。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他体内扣挖转动,指腹上的薄茧有意无意地蹭过软肉。他躺在安室透怀里,大腿紧绷,只能任由那两根手指撑开穴口,浴缸中温热的水倒灌进去,裹挟着精液和肠液再度溢出。他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将脑袋埋进安室透的颈窝,用积攒的一点力气狠狠咬上男人的颈侧,然后被惩罚性地用手指肏到射不出来。
诸伏景光闭了闭眼睛,将那件被各种液体脏污的衬衫扔进脏衣篮,赤裸着身子走进浴室。
他撑在洗漱台上,抚摸自己肩膀上或红肿或青紫的齿痕和吻痕,表情平静到近乎冷漠。
镜中的青年看上去异常淫靡,眼尾带着一抹泛起水色的红,蓝眸水光莹润,一看就知道他刚被狠狠“疼爱”过。欢爱的痕迹从肩颈一路向下蔓延到胸口,新旧交叠,让人不忍直视。
半身镜看不到的下半身,他的大腿内侧同样遍布淤青和咬痕。脚踝处的掐痕已经从青紫褪了色,变成恶心的黄绿。
如果是经历这一切之前的自己,怕是在看到这具身体的第一眼,就要红着脸移开视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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