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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阴道口几度犹豫,终究是探了进去。宋令安还记着段迟方才扣自己里面时那种连绵的酸楚。阴蒂好疼,只摸它要到估计要很久。
指尖陷入一团黏热,他清楚地知道这是自己的手,这种感觉分外怪异。从前抚慰自己时没摸进去过,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取悦,只能学着段迟的动作在内壁勾按,得到的欢愉却是寥寥。
玉白指节是段迟看着一点点没入穴口的。他方才也摸进去过,此时撸动手上阳具,便开始不可抑制地开始回忆那里面的湿热绵软,性器兴奋跳动,从红润前端溢出的浊液在空中黏着丝滴下。
那香是清神的香,味道幽远轻浅。只是混了性味,闻起来便有种回南天里沉闷的湿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烧到中段,火星便已离龟头很近了。浑浑噩噩的宋令安总算感觉些热源的逼近,拿手去将它拔长一点。
那香露在外面的部分不到半寸长,宋令安拿手去拔,甫一碰就被火星烫到了。烫手是小,那热灰因为角度正了,碰掉下来便落在娇嫩的肉粉龟头上,宋令安那几声凄惨呜咽都快把段迟叫射了。
抽出的过程又是一番折磨。但宋令安已经没有心思去在乎这些了。他手指夹着阴蒂不住拧转拨弄,填在里面的两根也对着上壁一块格外肥厚的嫩肉顶送,下身总算聚起些微妙热意。
此情此景实在太过香艳。仙子般的人物在这池清风静的一方天地,做的不是什么抚琴弄箫的风雅事,而是赤着身子用手插自己小逼。
段迟瞧得见宋令安已经从中获得了快感,那两只玉白长腿都不自觉往里并着,像是想夹住什么,却苦于并没有人伏于他身上耕耘,只能煽情地相互绞着摩擦。
深入阴茎的线香寸寸拔出,火星慢悠悠地移向龟头,段迟手指捏诀——香。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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