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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芙蓉面衔悲茹恨,泣涕涟涟,正如夏雨坠海棠,凄绝至艳。段迟看着,忽然想了个好主意。
“想让我不碰你也行,师尊自己玩逼给我瞧瞧。”
“真的?真的吗?!我做——我做!……我会玩逼给你看的、求你不要插我……”
枯死的心发出些新的嫩芽,宋令安几乎是用全身力气攀上最后这根救命稻草,段迟胳膊都叫他手攥疼了。
他没想到宋令安这么怕被男人干。
“玄天剑宗三月一考,五月一试。弟子今天也给师尊布置个课业。师尊若是能在一柱香内喷出来,便算过了这场考试,弟子便不肏您这处小逼。”
他说着,手指在那柔嫩阴户轻轻一点。阴唇瑟缩一下,段迟背过手,不自觉搓弄指尖沾到的那点黏腻。
段迟退身,那原本只浅浅插入一点的龟头从湿软肉口中滑脱出来。他强忍着要再送回去的欲望:
“师尊眼睛看不到罢?免得待会师尊说我赖皮,便让师尊自己感受着这香烧到何处时候。”
宋令安的阴茎早在方才指奸时就勃起了,形状漂亮,玉净淡粉的一根。段迟原本以为自己并无龙阳倾向,可握着它捋动,心中居然也没排斥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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