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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他轻微改变顶撞方向,龟头自下而上地顶过去。本就有些上挑的粗长肉刃像是一柄利枪,撞得藏于阴道尽头的环状宫口瑟缩躲闪,东倒西歪地夹在龟头和肉壁的狭小空隙。
原先宋令安看着总有股沉沉死气,现在却像冬眠里的蛇被强行拽出。僵冷的身体迟缓扭挣,想要逃过捕蛇人的手心。
他一动,原先那些所剩不多积在肩胛弯处的黑发便顺着圆润肩头滑下,垂枝海棠那般摇晃;剩下的,便是被汗液打得彻底黏在脊背,像蜿蜒在雪白画卷中的一笔丹青,明明只有黑白两色,却艳丽胜过一切花红柳绿。
“呃……呜啊……好疼……”
宋令安喃喃道。
真的好疼,比被破身时还疼。浑身上下无一不属于他自己,小腹更是酸得失去知觉,他好想死啊……
积蓄在口腔的唾液使他说话时显得含混不清,又因虚弱而轻软,段迟哼笑:“撒娇呢?”
他语调像调情,身下却格外残忍凶狠地撞上那只生嫩肉环。不堪折磨的宫口已经松软许多,为保护自身分泌出大量透明黏液,全被龟头借着进行更过分的侵犯。
如此高强度地肏弄一会,那小眼好几次段迟都挤入一点,又被龟头传来的巨大阻力弹回。似是累了,他停下了歇息会。而被他奸得从晕死状态中抽离的宋令安也发出劫后余生般的细碎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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