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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天用灵识探查了一番李公子,之所以料定是他害了人,便是他身上有极重的、枉死厉鬼才有的鬼气。而这种鬼一般会去找生前害死他的人,日夜纠缠,直到这人也一命呜呼才肯罢休。
无人应答。床上的被褥在先前云雨中弄散了,也未像白天一般直裹到下颌,只堪堪遮住胸口,段迟本是不经意的瞥到,眼神却骤然一凛。
他抬手将被褥掀开,这人未着寝衣,胸膛是久病在床的苍白枯瘦,隐见肋骨;吸引段迟注意的,却是他脖颈连到胸口,因被褥遮着,往下不知一直蔓延到什么地方的——
脓斑。
这是……
他再三辨认。那东西铜红颜色,密密麻麻,有的还流着脓液,确实是他小时候父母叮嘱要远离的,村头一单身懒汉身上有的东西。
花柳病。
先前那女子手臂上也有红斑,他没敢细看,就以为是吻痕。如今再想,分明也是花柳病,只是明显比李公子染上得晚,还没恶变到这种程度,才看起来只是玫瑰样的吻痕。
他总算知道刚少夫人为何那般神色了,这脏病估摸便是这李公子传给她。
青春年华,却被丈夫染上了这种病——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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