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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去了这根阴茎的外表,它看起来无害得像封在剑鞘里的剑。
估摸着差不多了,他握着根部慢慢往宋令安嘴里送。对方唇颤得厉害,抿着不愿张开。龟头催促地压着唇瓣滑动,将那本就湿红的唇磨得饱满如樱,它才颤巍巍地启开一线,段迟趁势压进,扶着阴茎的手指被砸了两滴滚烫的泪。
“怎么又哭。”
他语调无奈,尾音轻缓地拉长,好像很怜爱。没握着阴茎的那只手扶上宋令安白皙侧颊,手指揩去又一滴滚下的泪。
宋令安和他做,好像没有一次不哭。这种示弱一般的行为在床笫间根本不会招来怜惜,只会让男人想更过分、更下流地呷弄他。宋令安难道不知道吗?
龟头如先前一般陷入湿热口腔,只这次外表裹了一层纱,感觉又大不相同。没有直接的刺激,这点快感于段迟来说不过隔靴搔痒,却也能让他在这张小嘴中多坚持一会,免得还未享受完全就泄身了。
“呜、呜……”
含糊不清的呜咽随着段迟的挺送断续从嘴角倾泻出,像被逼到绝处的小兽,却根本唤不回情欲中男人的良心。段迟还想一试刚才捅到喉咙眼的紧绞感,一下就将阴茎插到了很深的地方。
太过了。宋令安头一次给人口就被用来深喉。他被捅弄得干呕不断,眼下又带出条条湿痕,段迟也没像方才一般安抚拭泪,仍次次插得极深,甚而借着他喉头的挛缩在里面品味层层加码的快意。
房间里回荡的呜咽,细小、急促、尖锐又裹挟着水声的黏腻。这场性事越来越往施暴的方向演变。
房间里的光线敞亮,将二人都拢在光里,这正在进行的性行为却不见一点温情。被按在胯下的美人是显而易见的痛苦,不知是窒息还是恐惧,他浑身簌簌抖着,从侧面看,那根粗长骇人的物件居然真一点点地全进到他的喉腔,将下巴连着纤细脖颈那一段都撑起来,怪异地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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