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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哈!哈啊、啊……”
宋令安两只胳膊都以一个扭曲的姿态弯折,手死死交叠着按在自己唇鼻,免得自己漏出惨烈痛呼。整张脸只余一双翻得不见黑的眼。
已经数年未经性事的女器只用阴道承欢便是极为吃力,此时那凶器一点一点地,将头部挤进他的子宫,钝刀子割肉一般。似乎都能听到从身体内部传来的宫口被撑开的细碎声响。
龟头被泡进一个更湿更热的肉套,段迟久未享受过插在这里的极乐滋味,一时喟叹出声。顶端陷进肥嫩肉壁,传来的吸力吮得他马眼大开,等在里面插了个爽快,正要松了精关好好灌这娇嫩胞宫一泡精,被他插进子宫后就再无动静的宋令安不知哪来的气力,雪白肉臀剧烈挣扭,竟挣得他龟头滑出宫口。
紧致肉环几乎是箍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吮了一口,段迟一下脑中空白。剧烈的酸麻快意沿着脊椎快速上爬,等他回过神来,再想重新回到那温暖胞宫中,射后绵软的肉茎已经不支持他这样做了。
“……婊子!”
高高扬起的手掌已经要落到宋令安脸颊,对方都因感受到的烈烈掌风惊惶闭眼,段迟却怎么也打不下去。
他面上阴晴不定,收回手。眼神扫着宋令安的脸,忽地扯出一个锋利笑弧:
“不要精液是吗?那给你点别的。”
雪白的臀因性事出了汗,抓在掌中很滑手。段迟将宋令安两条细瘦长腿都架到肩上,抬高他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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