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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J师尊子宫 不让S在里面尿了他一肚子尿水) (2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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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伤的你?”

        这样的伤,只一眼就足以见下手者下了多大狠力,划的时候又该有多疼。

        发抖的十指碰上那些伤疤,段迟因为练剑指腹已经很粗糙了,对方摸上去的触感还要刺人几分。而宋令安似是疑惑为什么这也没能将这人吓退,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重复:

        “我把银锭还给您……我还急着回家有事呢……您也看到了,我脸上丑得要命。您拿着这银子、去花楼,什么漂亮的花娘小倌——啊!!!”

        麻布撕开的声音,比裂帛沉闷许多,听着都是一股糙味儿。黯淡衣裳下掩着的皮肉却是雪色白腻。宋令安劳作了一天,身体上还覆着一层未干的汗,更衬得他肌肤净透晶莹,段迟忍不住去舔舐碎布之下裸露出的细颈瘦肩。

        先开始还只是用粗粝舌面去舐细嫩皮肉,舌尖尝到了一点微不可察的汗味,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浅淡香气。像是茶香。哪怕是劣茶,在日积月累的浸透沾染和肌肤煨捂下,也变得足够温醇迷人。

        “不要、不要——求您放过我吧……”

        宋令安侧着头躲避他的唇舌。低低的哭求响起,细细弱弱的。像羔羊对着猎人露出脆弱的脖颈,在向施暴者乞怜。段迟见他这般可怜情态,反而被激发出了深埋心中的某种暴戾。

        原本还算温柔的舔吻变得粗鲁,在细白如脂的胸口颈项留下点点深红吻痕。胯下早已怒张勃起的阴茎被他三下两下放出来,弹跳着打到宋令安被他卡得大分的腿心淫猥地上下蹭动,红胀龟头泌出的腺液全涂在那处略粗糙的布料处。

        隔着衣料宋令安都能感受到那根粗硕阳物的热气和侵略意味。他脑中又胀又热,即将在这渺无人烟的郊外被奸污的现实使他指尖一阵阵发麻,无限恐慌自心底升起,再不保留一丝尊严,只想快些逃出这噩梦一般的境况:

        “我天生身子畸形,您见到定然觉得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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