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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生得长,只是这样的指奸,便一下摸到了藏在甬道深处的宫口。
“你以前,也这样扒过逼给别人看吗?”
男人硬热的身子沉沉压在身上,就吐息在耳边的话语音调很低,像是含着怒意。热气和着手指不断侵犯着他的身体——
“关你什么事啊?!——滚开、哈啊啊!!呃、滚、滚……”
宋令安未料到事情这样的发生。他是雌雄同体的身子,但平常看上去外表与其他男性也没有不同。他以为这人是个断袖,在他的以为里,男人看了他下身的女穴,应该会对他失去兴趣才对。再不济恼羞成怒打他一顿,也比接下来要对他进行的恶行好……
他是惧怒之极才说出的的那句话。换了常人,有色心没色胆,也就是言语上淫猥些,哪个真挑个没人时候过来强奸他?段迟却以为他便是认了,心中一时情绪难明,胯下长物却因为激荡的心绪愈发热胀硬挺。
他心情差到极点,烦躁地把半挂在莹润膝头的亵裤扯下甩丢在地,手指上的动作也愈发不留力。指腹常年习武留下的粗粝剑茧厮磨着细嫩甬道,把脆弱黏膜磨得充血肿胀,密密绵绵地含着手指,深处也出了些水,一抽一拔,像陷进泥泞之中。
“呜哈、滚、呜呜呜……畜生……”
宋令安骂人好像特别爱骂畜生,好似只有他是人,其他都是任骂任打任杀的猪狗,活该被他攥在手里揉捏欺侮。
有时候,段迟也是想温柔些待他的。可往往只要下一秒,宋令安便会亲手撕破他那可怜得叫人怜惜的外衣,让人陡然看到他那些美丽皮囊下的恶臭心肝烂良心。
被肉道捂得温热的手指抽出,带出一线浑浊的黏丝。段迟将它抹在自己的龟头上,和上面兴奋吐露出的腺液混在一起,分不清了。宋令安还以为自己的斥骂起了作用,失明的目中居然也能看得出来几分欢欣喜意,强撑着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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