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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甲 上药时故意指J玩弄师尊) (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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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折磨我了好不好……放过我、放过我……”

        “师尊,搞清楚。是你先折磨于我。”

        “还不够吗?!我如今落到这种地步、还不够还你吗?!——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佝偻的雪白身躯从被褥中支出半边,显然这样的发怒对他来说都是极为耗神伤身、此时正战战抖着;段迟上前拥住他,宋令安便尖声在他怀里乱挣乱抓,最后发现自己的反抗于段迟来说不过是玩闹似的可笑,怒急攻心,一口咬在男人颈侧。

        段迟任他咬,长臂仍死死将人圈在怀中。

        那股气提得快下得也快,不多时宋令安就被这场大怒抽走了全部气力,绵软无力地松了口。见人终于消消停停,段迟一臂揽着他,分了一只手去拨顺宋令安被汗泪黏在面颊的发丝。

        宋令安发黑而浓,更衬得脸色苍白如纸;疲惫地阖着眼,眼角的红艳得仿佛要将人灼伤。

        他刚才沉默了好半响,这时待宋令安浑无力气了,才无赖地:“不放。”

        怀中人又要动怒,段迟却已托着他腿根抬起一些,握着硬挺如柱的肉茎顶入阴道,刚被奸得湿滑的肉道未多抵抗就吞进一个头部,里面滋味比段迟所想的还要美妙。

        因着还没完全消肿,段迟只觉得里面紧得像再给宋令安破一次瓜那般,层层淫肉挨挨挤挤地挡在龟头前面,却已没了那种夹得人牙酸的滞涩之感,阴道壁上尽是方才抹进去的消淤良药,滑腻美妙不可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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