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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床边,想起他方才饿到胃疼,段迟问:
“先前不是给你了银两?不晓得花?”
提到这茬,宋令安当即难堪地咬唇。
他那天拖着麻木到失去知觉的下体回了家,清理时从穴道里扣出一个粘精带尿的银锭来,愤怨羞恨得无以复加,就要将这满载苦痛回忆的东西丢掉。可他积蓄微薄,几乎是做一天事打一天食,他这幅身体必然要在床上躺几天,不然再病又是更大的负担,这两天的开销,都是换散了那锭银用的。
他这幅模样,段迟就知道银锭是用了。心中莫名生痒,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鼓鼓囊囊的布袋,放到宋令安蜷着的手心:
“这几天你便用着,等我办完事来接你。”
段迟心情正好,这方才情事间还亲口说“要”的人眼下却呐呐开口:
“……我还是不能同你走。”
段迟的动作一僵。“为何?”
“我身份尴尬,若你留我在修真界,对你我二人都不好……”
“惜儿是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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