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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对，宋靖晨没有答话。

        他只看见对方平静眼眸中自己“虚心求教”的模样，好没意思。

        “好吧……”他自我反省批评着，“这事怪我，是我想的不周到，还得让你自备润滑剂，这哪成啊，多少钱？回头我给你报销哈。谢啦。”撂下这句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便被宋靖晨薅着后衣领拽了回来。

        扣住他的腰，俩人胸膛撞在一起，宋靖晨：“实践出真知，我们试试就知道了。”

        这是在回答自己上上个问题。心脏刹时仿佛被揪了一把，一时竟乱了节拍。

        两人靠近后，他这才嗅见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他印象中宋靖晨从未抽过烟，平时身上也只有清爽的洗衣液味。此时这股突兀的香烟气息，刺激着他敏感的嗅神经，令他上头。

        他强压着心底的躁动，面不改色地附和：“好呀，我奉陪。”又略微低头伏在对方耳边轻轻道，“放心吧，有了它，不会让你疼的。”用手里的瓶子戳了戳宋靖晨的肚子。

        宋靖晨伸手将他脑袋摆正，与自己对视：“想上我啊？”

        虽然他有暗示、明示，甚至还半途而废、浅尝辄止过，但这种想法被摆到明面上，他还是觉得臊得慌。

        他对上宋靖晨的目光，正视自己的欲望，犹豫片刻后，沉沉地点了下头：“嗯。”又扬了扬眉，“怎么，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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