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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喜欢?”宫子羽喜上眉梢,他若是有尾巴,可能早扬上天了。他倒是慷慨得很,大手一挥道:“丢了就丢了,我爹屋里沉香木多的是,我回去再给你做一个。”

        宫远徵欲言又止。旧尘山谷中终年毒瘴萦绕,且不说沉香树稀少,就是漫山遍野都长满了,一块上等沉香木也是可遇而不可求。优质的沉香木,结香伊始直至成长成形,这其间所花时间漫长,短则数十年,长则上百年。因着成香条件苛刻,所以产量是极少的,市面上少有,大多流转于勋贵富豪之手,是金银皆难求的东西。

        如此珍贵之物,用来雕刻哄人小玩意儿。宫远徵睨着宫子羽,羽宫少宫主自小养尊处优,若是被执刃吊树上抽鞭子,估计...

        他忍不住可惜那段沉香木,但他望着宫子羽那张没心没肺的笑脸,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左右是执刃的亲儿子,教训自然也是点到为止。

        山间溪流淙淙,清风徐来。

        宫子羽“嘶”地抽了一口寒气,他缩了缩肩膀,刚才那股热劲儿过了,微风都能吹得他牙齿打架:“今天可冷了。”

        可恶。宫远徵垂眼看一眼自己身上披着的裘衣,他想硬气地还了宫子羽,可手脚冻得发麻,亦出于私心,他完全不想给。

        “你自求多福吧。”宫远徵裹紧狐裘,难得好声气道,“不要再跟着我了。”话毕,他又觉得太给这个暴殄天物的混蛋脸了,恶狠狠补上一句:“否则对你不客气。”

        宫子羽笑笑,当即戏瘾大发,眉毛皱成一处,缩着肩膀直往宫远徵身上靠:“做哥哥的,总是要让着弟弟的嘛。”

        语气腻歪,不知道的,还以为宫远徵才是哥哥。

        “你赶紧回去。”宫远徵有了先前教训,避开水边湿滑的石头,与宫子羽错身往干地旁走。他额前头发还滴着水,水珠滴在眼睫上,只好垂下头摇晃甩干,未曾想水珠扬了宫子羽一身。

        宫子羽眉头舒展,嘴角欲扬未扬,张口却结舌:“徵弟弟你…”

        宫远徵后知后觉地觑一眼宫子羽。浑身激过一个寒颤,随之而来一个喷嚏。他懒得再跟宫子羽掰扯,话不多说,顺水下行,还赶着回徵宫取些东西。

        “……在心疼我?”

        宫子羽莞尔,心中欣慰,他在宫远徵心中的形象也不算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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