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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繁还要再说,宫子羽目光落在金繁佩刀刀柄的穗子上,他若有所思道:“那个青平呢,你把他叫过来,我有话问他。”

        “啊?”宫子羽思维跳跃,金繁全然跟不上,他眉头一跳,“你要问什么。”

        “管那么多干嘛。快去快去。”宫子羽双手如鱼摆尾,看得出他很不耐烦了。

        “是,大少爷!”金繁把佩刀扣上腰带,忍住没翻白眼,但每一个字都在控诉宫子羽的“专横跋扈”。

        金繁走了,宫子羽找出之前没用完的沉香木,挑了一把顺手的刻刀。既然找不回来了,再刻一个罢了。左右长得都一样,宫远徵哪能分得清是找回来的还是新做的。他嘿嘿笑出声,认真削起木头来。一只木蜻蜓的雏形方成,金繁便领着人到门口了。

        青平脸上有丑陋恐怖的疤,宫门规矩不准掩面,他只好狠命地垂着头。宫子羽人坐着,视线角度也只能看到他的鼻子嘴,他偏头盯着青平的脸,似无心道:“你这脸到底是怎么弄的?”

        金繁虎躯一震,把人叫过来当面揭人疮疤。他盯着宫子羽,啧地一声,欲言又止,只能眼神暗暗转达他的无语。

        祖宗你做个人吧。

        宫子羽睁大眼睛,撑着眉毛,表情有些许滑稽,眼珠转一圈,用同样嫌弃的眼神回报金繁,才正襟坐回原位。

        青平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浑身抖若筛糠,忍了半晌,终于绷不住了一般,朝宫子羽跪下,伏地痛哭起来。

        金繁大惊,他从没见过哪个大男人像这样哇哇痛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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