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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子羽得知宫远徵还活着已是宫远徵入住角宫两年后的事了。宫紫商每每提起宫尚角就不得不捎带上宫远徵,宫子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很自然地屏蔽了这些对于他来说本该熟悉得耳朵生茧子的陌生讯息。

        直到某日,宫紫商说宫尚角金屋藏娇,藏着宫远徵不让人见,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腌臜秘密。她曾好心去角宫探望宫远徵却被宫尚角以疫病传染为由拒绝,执着如她,药倒仆从走大门、半夜爬墙偷袭、钻狗洞潜入等等什么招都使尽了也没能瞧见人,这让宫紫商十分怄火,自然骂起来人是口不择言的。

        宫子羽才如梦初醒,诧异不已,宫远徵还活着。

        可一个名字和活生生的人,对于宫子羽来说,显然是不一样的。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道活着就好,并将这份祝愿也许上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宫子羽被宫紫商催得不行,不情不愿地去探探消息。他性子随和,和仆从们总是能聊笑几句,找了个机会便同宫门负责物资采买的人搭上几回话,即便是角宫之人对他不张嘴,那深藏角宫的“秘辛”也总能被他东来西往地掰出点风声。

        但所谓的“秘辛”也不过尔尔,宫子羽听罢便只觉是一些无聊日常,并无宫紫商说的那般离奇、诡异。只是一点细节悄然引他去了记忆里的路,宫远徵和弟弟一样也喜欢各式各样的灯笼,角宫采办的物资里除了大量的药材便是一些千奇百怪的灯笼。

        时间一跃十年,物是人非。

        故人对面不相识。

        “哥,子羽哥哥说有问题请教我,他还没说,你就来了。”宫远徵把受伤的手藏在身后,一边走向宫尚角一边挤出自以为得体的笑容,让自己看起来同平时一般无二。宫尚角手里的药瓶捏了捏,圆滑的瓷瓶瓶身略显潮感,手心竟渗出些薄汗。

        “不知道子羽哥哥想问什么了。”宫远徵站去宫尚角身后,将话头抛给宫子羽,宫尚角似乎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人,只是瞥了一眼便有万般嫌弃迸射而出。幸而宫子羽的心有铜墙铁壁,免疫。

        “不过是一些医书上的小事,改日再请教也可。夜已深,叨扰许久,远徵你早些休息。”宫子羽便衔接得十分自然,盯着宫尚角示意他也该走了,看人不接茬且没有走的打算,他又道,“尚角哥哥不妨同我走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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