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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一定练习过其他门派的武功。宫门藏书阁中收藏的外门门派的功法宫子羽也熟读于心,却无法找出与之相似的来。
那个不知男女的人说的话在心间荡漾。他私心不舍,却不得不直视一个问题,宫远徵只是宫远徵吗?
“你为什么不出手!”宫远徵面露愠色,每个招式都蓄满了力量,宫子羽每次都能完美躲过,一身力气全打在空气上了。几个来回,宫远徵自知不是宫子羽对手,只能收势作罢。
宫子羽摇摇头,言笑自若:“以大欺小,死后癞蛤蟆。”
宫远徵不做声了,弯腰捡起包袱又要走,打不过还能怎么着?走呗。只是他心中也牵起一阵警铃,宫子羽武功不弱,平时装得太好了,才能让洞隐烛微的宫尚角看走眼。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这个送你。”
宫子羽手里拿着一只竹蜻蜓,看木头的成色是新的。笑吟吟的脸,不说话的时候,的确担得起面如冠玉一词。
“你做什么?”宫远徵与宫子羽的视线短短交汇便匆匆错开,盯着那个雕刻细致亦打磨得当的小物件,违心道,“什么丑玩意儿。”
“昨晚看你想要,连夜做的。”宫子羽倒是情真意切,半夜睡不着,便将父亲珍藏多年的沉香木用来雕这个小玩意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空盒子引动执刃的肝火,宫子羽便要喜提几日幽闭了罢了。
“我哥也…”宫远徵刚想说宫尚角,但话到嘴边他又生生咽下喉咙。他不知道宫尚角会不会,但凡事都要争一嘴的样子显得他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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