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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精神上语言上的贫瘠，无法把他的情绪表达出来。

        “我知道了……”散兵的眼角被泪珠占领了，平日勾勒在眼尾的红眼线也似乎随着一声长叹消失不见了。

        一张脸的点睛之笔消失了，空按住他的脑袋，翻身把他按在床上，右手从床头一伸，拿出来一支笔，顺着少年的眼尾勾勒。

        “别哭了，再哭又要重新画。”

        “你最好当一只乖乖听话的狗，稻妻新将军上任，没有人会再管你了。”

        “你想要活着还是去死，看你自己喽。”

        说完一顿狠话，空也没话说了，两个人想看无言，最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较量。

        不过这一次他可没有顾及着荧还在，而是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这位小跟班只能紧紧地依附在他身上的快感。

        “稻妻太子，稻妻的战神，稻妻的雷电将军，这就是民众给你取的称号吗？小国崩，我也给你取一个怎么样。”

        听起来好商量，但散兵还是下意识连连摇头表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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