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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离天这麽一说,他松了一大口气。
他现在能记起的,是那年冬天,他冒着风雪好不容易千里跋涉,背着半年下来赚够的钱和各种礼品回到家,妻子却在床上与隔壁两个小白脸正欢。
「我记得自己印象最深刻的一年冬天,是我二十岁,在修术院过的第一个冬天。年底的考试我全年级第一名,我兴高采烈的写了封信,顺道把一大半的奖学金寄回家。
剩下的钱我拿去买了条围巾,做交换礼物送给她,而我换到的是一个镂空的金sE怀表。
那天我们还去偷偷逛市集,一直到门禁时间超过两小时,我才回去修术院,当然,要无声又完美的破解院长亲自下门禁的法术,对那时的我来说,已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一阵拍动翅膀的声响传来,白sE的身影降落在离天伸出的手臂上。
他把鸟放在腿上一手捋着牠洁白光滑的羽毛,牠舒服地闭上血红sE的眼睛,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嗯,所以这是你保留的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
恪天问,对於主子过往的事情,他略知一二,加上他有时自己会讲故事。
离天轻柔地抚m0着牠的羽毛,道:「不是,因为我根本没把任何过去的记忆上锁或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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