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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娱乐圈的经验告诉他，在销售可替代性高、技术含量不高的商品时，把握销售渠道和营销是最重要的，就好像运营艺人时，谁控制了艺人通往观众视野的渠道，比如电视台、比如微博，谁就是老大。

        4.被攻带出去炫耀那次，攻的朋友其实偷偷拍了照。后来受成名之后，这名“朋友”私下拿照片威胁受，要受再来陪他睡，受一开始还想挣扎拒绝一下，甚至想要不要告诉攻，但是那个朋友说，如果被攻知道，导致他被收拾的话，受就做好裸照满天飞的准备吧。受无奈之下只好偷偷按照对方指示到指定地点去被干。

        后来有一次不巧，受刚做完，就被攻抓去干，攻一剥裤子发现不对劲，当场暴怒，一耳光抽得受磕在床头柜上，半天没缓过来。

        攻掐着他脖子问他怎么敢背着自己偷人，受晕得金星乱冒，脑子里只剩下一句：你倒是让我说啊。

        可惜攻听不到他的腹诽，看他没有反应，又是一耳光。受被打得整个人都是懵的。

        然后攻把他拖到浴室，粗暴地给他灌肠，灌了十七八遍，还觉得不够，还觉得脏。受知道求饶和拒绝都没用，就一声不吭只是忍着。

        攻洗到二十几遍，眼看受已经脸色惨白得接近透明，他才终于有点冷静下来，扔开了水龙头，居高临下冷冷地问受：“他妈的奸夫谁啊？你报出来，我饶了你。你最好别让我亲自去查，不然我让你们俩死一块儿……”

        受看着他，眼神飘忽，好一会儿才缓过一口气，有了一丝开口的力气，不料一张嘴短短五个字差点把攻气得再次爆炸：“你真想知道？”

        攻当场就骂了一声“操”，一转身把沐浴露花瓶什么的全都撸到地上，乒铃乓啷一阵响。

        喘了好一会儿粗气，他才勉强压住脾气转回身来，对着受，牙几乎都咬碎：“你他妈的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受虚弱地笑了笑说：“我说，你真想知道的话，可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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