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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的伤口显然是被银制品戳穿,否则不可能这么久都不愈合。伊万抓起一捧被他的血所染的泥土,往伯纳德嘴里塞去:“味道如何?杂种的血。”伯纳德呲牙咧嘴想合口咬住伊万的手却只吃到一堆污土的样子让伊万放声大笑。
伊万起身走到伯纳德仍握着膛里载有银弹的手枪旁,抬脚对着手就是一顿狠碾,直至手枪与僵冻的手脱离。“用银器偷袭,在前线讨不到便宜就要亲自来?也不怕被自己割到。”
“你不要忘了,你曾经跟他们也是一样的货色,你杀他们的时候,”伯纳德瞪着眼睛,眼神勾住伊万的侧颜:“不会想到曾经的你吗?”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清楚他们有多危险......而你,信奉狼族本性,一生只活在自己设下的圈套里,不比我好多少。”伊万把躺在地上的枪踢远,伯纳德腾地起身又要扑去。基尔伯特赶在那之前按住他的肩往后拧,绞住双手,抻腿往伯纳德小腿踢去迫使他跪下。
伊万往伯纳德腰间摸索去,抽出一把还带着血迹的银匕,把刃锋抵在他的胸口上游离。“根据长老们的约定,你不能杀我。”伯纳德乜斜着嘴不屑地笑着,即使跪着也要向前探出身子。
“是吗?是谁动的手,有谁作证吗?”伯纳德眼睛陡然睁得眦裂,“不让你受点教训还真不是我的作风。”伊万已经把匕首没入他的胸口,再一拧,猩红的液体便顺着血槽流了出来。一滴、两滴,再聚成一束红色的醴泉,浇润脚下的土壤。
基尔伯特松手,伯纳德便倒在了地上一下一下地抽搐着,抵在胸口和地上的银匕撑开了泉眼,血液霎时如涌。
“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他毕竟是长老。”基尔伯特看了看地上蔓延开来的深红退了一步,又看看伊万。
“我避开了他的心脏,接下来看他的运气了。”
失血这么多,又动弹不得,迟早也会死的吧。基尔伯特暗自腹诽伊万的狡猾。不过当务之急是伊万的刀伤,血族被银制品刺伤是无法自愈的。但伊万表示他可以自行把银逼出来,基尔伯特搞不懂,他活了几百年了就没见过不需要治疗银器伤的血族。
王耀翻看着一本老旧的书卷,上面的纸张泛黄还透着虫蛀的孔,书页质感是磨得起毛边的软茸,而且还不是印刷字体,是清一色的手写文字。墨汁的品质使字迹保存良好,清晰地记载着伊万曾经的手笔。上面记的东西很杂乱,账目也有备忘也有,再往前翻是一些植物和动物的解剖图,上面还标着英文注解。再往前就是更老旧残破的书页,上面用的不是通用文字,而是一些俄文,王耀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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