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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淮把扯到下巴的口罩戴回去:“我就喜欢这张。”
他的位置在陆见宁对面,严鹤山在陆见宁左手边,幽怨的目光又落到他下半张脸上。
“这里没有别人,你又何必遮挡。”陆见宁说。
陆安淮也说不清,五感隔了一层的感觉让他难受,但陆见宁的眼神让他更难受,他稍微挪动椅子,好让自己不必直面陆见宁的脸,撇开眼随口说:“有点冷。”
陆见宁立刻站起来,双手磕绊要去解风衣的扣子,又慌忙吩咐何伍:“把床上的被子抱过来。”
“别别,我喝口水就行。”拦住何伍,他用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扯下口罩喝了点,茶应该不太好,味道很淡,但没隔夜,尝起来没有怪味。
陆见宁生来没受过吃穿用度的苦,怕是喝不了这个,陆安淮把茶杯放回去,犹豫一下,没把口罩戴回去,只是提醒:“茶水不太好,要是不渴再忍忍。”
他们背包里倒是还有几瓶没开封的纯净水,但都到城里了,这种物资能不动最好。
茶盏中没有蒸腾水汽,自古以来没听过喝冷水取暖的,陆见宁看一看杯子,明白陆安淮只是找借口,又看他沾了水珠的薄红嘴唇,恍惚一下,不自在挪开眼睛。
何伍最后也没坐下,听陆安淮说茶水不好,紧忙要去找人换新烧的,看他JiNg神头十足,又是城楼军中,也就没人拦他。
何伍一走,屋子里就没人说话,就连话最多的纪存明都安安静静,只有秦思量倒腾机器的啪嗒声。直到这时候,尴尬才后知后觉追赶上陆安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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