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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 上篇(强制/睡煎/鬼煎)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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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硕的硬物逐渐填入湿热的甬道,尽管身体仍然处于无法动弹的沉重之中,她还是不受控制地绷紧了腰肢。紧缩的膣道似乎给了他更大的刺激,他受激地挺动身体,直抵到让她不由自主颤抖的深处。

        明明她对眼前的青年毫无印象,对方对她身体的熟悉程度却到了令人害怕的地步,不一会儿就将她带入前所未有的情欲之中。身下的穴道不断地绞缠痉挛,可这精怪却毫不怜悯,继续有力地顶弄着早已不堪蹂躏的花心,很快把她送到了高潮。她避不开半分,甚至说不出一句讨饶,只有细弱的呜咽声断续从喉间发出,微不可闻。

        泪水顺着眼尾无声滑下,那精怪注意到了,伸手来拭,长着薄茧的手指摩挲在她颊边,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爱怜。很快他便顺势抬起她脸来索吻。绵软的舌随着他轻掐下巴的动作无力地垂落在唇间,他毫不客气地欺身来享用,毫无抵抗之力的唇舌也成了被肆意亵玩的对象,本就细微的哀鸣被尽数吞入他口中,被制压着侵犯的少女再发不出丝毫声音。

        花穴中孟浪的玩弄一刻未停。她在被迫延长的高潮中瞪大了眼,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小腹痉挛到酸痛的地步,甚至连腿根也颤抖到隐隐有抽筋的征兆。可这精怪仿佛食髓知味的凶兽,野蛮地一次次将肉刃顶进早已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穴道。花核在这样激烈的交缠中不断被压蹭,激出她一阵一阵的战栗。黏腻的水液在腿根边被搅成糟糕的白沫。她泪水涟涟,发不出半点哀求,只能无望地期待身上的青年在稍感餍足后能放她喘一口气。

        最后也没能等来这不知节制的精怪怜悯。快感逐渐累积到让人恐惧的地步,她在又被强行推上一个高潮后终于崩溃地哭出了声。泣声脱口的一瞬,对于身体的支配权也猛然回了笼。她惊坐起身四顾,窗外鸟鸣啁啾,寓示她又免受失眠所扰,一觉睡到天亮。可她又确实满面热泪,薄汗浸透衣衫,腿间花窍湿软得一塌糊涂,然而周遭一片静谧平和,哪有半点精怪的影子?即便那体验再如何真实,也只能用一个羞人的梦作解释。

        她觉得惶恐,觉得有异,起床略作收拾便想将那灵媒屋带回的玉佩扔出去。可怪异的是遍寻四周也找不到它的影子。心下的不安越来越重,她却无计可施。当日她在外忙碌一天后惴惴回家,入睡前再次遍寻屋内,确认那玉佩似乎真的丢了,又仔细检查门锁才敢睡下。显然这些举动根本无法阻止那偏执的精怪再次入梦。梦中她仍无法动弹,青年心知肚明,照旧与她低语几句便缠上来求欢,她心中一百个抗拒,却连吐个“不”字都困难,日复一日地被他拽进情色的海潮里承受他侵略性十足的爱欲。

        如今她噩梦是不做了,也不再失眠。却每夜每夜地在梦中被精怪翻来覆去亵玩。这样的体验离奇又羞耻,她无法对任何人诉说以寻求帮助。

        这晚她又在激烈到近乎可怕的快感里无力挣扎,惊讶地发现自己对于身体的控制权正在慢慢回归,最初是僵滞的指尖开始轻颤,后来唇舌也逐渐活络。明知在这样被动的境地里表现出抵触不是明智之举,她还是忍无可忍地发出了抗拒的呜咽。身前的青年正衔着她脆弱的乳尖挑逗,听闻这一丝不寻常的声响,略带迷茫地抬头望她,唇边还带着一抹情色至极的湿痕。她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头上冲,猛然抬起将将恢复气力的手去推他。他避让不及,身子一歪,一个小物件便从怀中掉落出来。

        她下意识伸手接了,握到手中定睛一看,是个小而旧的锦囊,再抬眼去看对面的精怪却被吓了一跳。神色向来冷淡沉郁的青年此刻面露急切,劈手来夺那锦囊,反应激烈到犹如一条被夺去颔珠的骊龙。她被这陡生的异变惊得向后跌去,背部磕碰上床板,痛意传来的瞬间,面前的一切也如缭乱烟雾般扭曲翻卷起来,一个呼吸间便消散得一干二净,惟余一室的黑暗。她又同从前每一次自桃色梦境中惊醒一样,独自一人汗流涔涔地靠在床头。不同寻常的是,今日梦醒时天色未明,显然是由于突发状况打破了往常的规律。

        她动了动身体,面色忽然变得苍白,目光不可置信地慢慢往下落,自己那垂落在床上的手里,赫然握着某个东西。她艰难地吞咽一下,缓缓将手掌翻转过来——

        一个陈旧而小巧的锦囊,正静静躺在她掌心。

        为何梦中夺来的物品,会切实地出现在她手中。她冷汗直冒,几乎连坐都坐不稳。这锦囊若非幻梦,那个青年呢?那些淫靡的交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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