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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吧，算是学校直接培养。”alpha解释道，“我从没有系统学习过英语。”

        “我没有反驳你想法的意思。”方知意说，“其实义务教育体制下的英语教学，才不够系统。”

        “看来我找对人了，老师很专业呢。”

        &是笑着说的，镜片下的眼尾弯出一些弧度。对于这个学生，方知意有太多费解的地方。然而他尽力把这些都放到一边，接着说出了他最大的疑惑。

        “还有一个问题。你知道我的学历只到本科，学校也没有瓯大排名靠前，我肯定不如你聪明。”

        关越山惊讶道：“老师，我不会这么想的。”

        “事实就是如此，我比你多的，无非就是时间和经验。”方知意解锁了ipad，把它端到关越山面前，“这是词汇量测试。今天我们先试着上一节，你觉得我讲得好了，再看看要不要接着往下上。”

        关越山扎上半长的头发，低头开始做测试。他半阖着眼帘做着题，没人知道此时的他有多愉悦。身边的这个小beta带给他太多的惊喜，真是，怎么就捡到宝了呢。

        嗯……一般来说，英语差的学生应该会怎么选呢……

        关越山的测试做得艰难，方知意看着他选，心下便有了计较。测试结束，分数意料之中的低，方知意安慰关越山，说以后会教给他背单词的诀窍。

        &乖巧地点点头。

        接下来方知意拿理解给关越山做，然后开始跟他讲解题步骤，又讲语法结构。全程，关越山很认真地听，也很懂得举一反三，显示出他超常的智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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