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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种话？”

        “嗯……很奇怪的话，不过很有趣。”

        方知意坚持道：“真的很有用，这几天你可以试试。”

        “知道了，我会去试的。其实我经常用AI工作，你一说我就懂你意思了。”

        两人终于同频，方知意很满意。他站起身，把杯子里剩的水一饮而尽。

        但关越山又接着说：“老师，我终于明白你像什么了。”

        “嗯？”

        “像AI。”

        “……咳咳咳，”方知意被水呛到，“可去你的吧。”

        “哈哈哈。”alpha开怀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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