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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
鸦青蝶睫轻轻眨动,陈茉莉再次睁开眼,这一会却是她熟悉的场景,浮雕花纹的纯白吊顶,是她在程家的那间卧室,简约、干净、敞亮。
“咳、咳。”
她刚想说话,却剧烈咳嗽起来,嗓子被烟熏了一样的难听,吞刀片似的疼。
要不是手腕的红痕,还有私处已经缓和的钝痛,陈茉莉都要怀疑被囚禁是一个荒诞又淫乱的噩梦。
手背上扎针,吊瓶高高挂在床旁。
原来发烧了么……
陈茉莉已经在高烧中睡了一天一夜,明明都快烧死了,她却有种虎口逃生的侥幸感,还好,没死在双胞胎的床上,也算万幸。
水,好渴……
她吃力地想去摸床头的水杯,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窗外已经黄昏,渐沉的夕阳将窗子涂满渐变的红色,男人的黑色剪影缓缓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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