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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一边说一边看艾布特臭到极致的脸,他在描述自己差点被一群雌虫x了的时候添油加醋了一番,以求用自己的悲惨经历换取艾布特的怜悯,但出乎他意料,艾布特在听完他的讲述后面色十分平静,只是沉思了一会,打电话给政府热线,把那家没有按照规定投放抑制剂的酒吧投诉了,然后告诉诺兰,当时在信息素反应下逃出去的雌虫报警了,雄保会掺和了进来,把那几个对诺兰造成伤害的雌虫控制了起来,可能要以故意伤害起诉,这样的话这些雌虫大概率会面临无期监禁或者永久流放的处罚,但是在起诉前会尊重受害雄子的意思。
艾布特问诺兰想怎么处理。
诺兰仔细想了想这件事儿,他觉得雄保会有阴谋,首先他不觉得这些雌虫都是故意的,尽管有浑水摸鱼的,但是有的雌虫被信息素影响的双眼都控制不住虫化了,其次雄保会这个一刀切的架势怎么看都不像是在给他出头,所以他给艾布特说,只按照最低档的过失轻伤惩罚就可以了,没有起诉的必要,他不想招仇恨,雄保会的很多动作和决策都给当事雄招了不少仇恨。
艾布特很微微幅度地点头:“还不算笨。”
“……你心里都有数了还问我。”诺兰小声嘟囔。
“我只是想检验一下你的社会生存能力。”艾布特一本正经地说,嘴角悄悄翘起。
窗外夕阳撒金,几只不知名鸟排队划过,艾布特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叫生活机器人送来晚饭,诺兰乖巧听话地坐着,把平时不喜欢吃的的胡罗布都多吃了两条。
艾布特陪着诺兰吃完饭就走了,走前严肃叮嘱诺兰不要告诉任何虫兰德尔的存在,还让他乖乖待在这里不要乱跑,尤其不要去打扰兰德尔。
“我都知道,你放心。”
在艾布特离开时的怀疑目光中,诺兰表现出一派成熟稳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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