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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忍住给他一个逼兜的冲动从一个肥佬的脂肪堆里生挤过去,肥佬一脸歉意地吸着肚子,还说了句抱歉。
诺兰高冷地点点头,他没有开口说话不是为了装逼,属实是因为这些雌虫身上的味道不太好闻,酒味汗味狐臭味,还有馊了的呕吐物的味道,诺兰一路憋气终于下到了底。
场内倒是比那个露骨的招牌看起来舒服很多,地方不算宽敞,虫也不算多,音乐换成了一首抒情的民谣,灯光只有昏暗的黄色,没有虫注意到他的到来,大家都沉静在自己的故事里,机器人端着酒来回穿梭,中间舞池的灯看起来温暖舒缓,几个虫端着酒在上面摇晃。
诺兰带着埃温坐到一个灯光昏黄的角落,看了一眼点单屏幕,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没有带钱,刚才那种带人消费的气势瞬间矮下去一半,他面露难色地把刚才加购的最贵的酒删掉。
“你带钱了吗?”
埃温脸上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然后艰难地拿出卡插在点单屏幕上:“刷吧。”
诺兰欢快地把刚才删掉的那个最贵的酒加回去。
“这个酒三万虫币,我在贝内特医院实习的工资每月是八千虫币,我现在每个月的基础生活费是5000虫币,你随便点,我都可以。”埃温清秀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
诺兰鄙视地看过去:“坎贝尔家好像没破产啊。”
“我是雌虫又不是米虫,我早就经济独立了好吧!”
“我回去就还你,小气精明的老坎头。”
不过诺兰良心还是稍微一痛,把那杯最贵的酒移出来,换了两杯五千虫币的酒进去,他根本就没有喝过酒,全凭感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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