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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然回想起车上发生的事情，心里有些犯嘀咕。

        在赵冬阳眼里，自己和这个男妓真的会有什么差别吗？

        陈然不知道。

        但他是没把赵冬阳当嫖客的，他是因为喜欢才会愿意做的。

        可能是因为陈然从小性格就不强势，再加上长得也瘦小些，大家都喜欢欺负他。

        只是小时候，别人无非也就是喊他跑跑腿，或是故意捉弄他吓唬他什么的，没有特别过分的行为。

        但自从升入这所贵族高中后，也许是因为陈然这种靠成绩进来的穷学生不多，也许是青少年的血气作祟，陈然受到的霸凌变本加厉。

        最开始只是嘲笑他的家境，后来升级成了行为上的侮辱。比如逼他吃剩饭剩菜，或者是故意扔掉他的东西。

        陈然找过老师，结果闹到班主任那，他却让陈然忍不了就自行退学。报警也试过，但这群孩子各个家里都有背景，随随便便就把事情摆平。

        搞到最后，是陈然被堵在路边胡同里狠狠挨了顿打。而且自从这一次之后，或许是意识到陈然真的没有依靠，他们反而愈发变本加厉起来。

        幸亏到了高一下学期，赵冬阳转学过来了。那个时候因为陈然身边恰好有空位，两人就成了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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