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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澹台烬的眼神太过纯粹，偏头疑惑时神情格外清纯媚态，他看到几个人鱼王族的脐下有明显的肿胀，把持不住的甚至露出了猩红发黑的肉球，冠头上肉眼微微张开，澹台烬认出那是兄长的阴茎，虽然长得很丑，像河泥里粗陋的老龟向他探头，但位置和自己的一样。

        一对河蟹巡逻到这里，第一个把阴茎塞进澹台烬嘴里的王子立刻抽出下身摆出贵族的架势，毕竟小烬名义上是他们王弟，今日事传出去有损王族声誉。澹台烬趁乱跑了——哥哥骗他说有吃的，太难吃了，他被腥得想吐。都是鱼，澹台烬身上就没有一点腥味，清清冷冷的，像是在月光下最澄净的小溪里长大。

        海藻没能捞到，当天晚上他饿着肚子去查古籍，对照描述在自己身上找，终于找到了灯心鱼族的生殖腔，不过不是像书中所言泄殖共用，他的生殖腔还要往下一点，按照书上所说伸进手指可以摸到一层柔韧的薄膜，比尿道排泄口还难发觉。

        这是不是发育畸形呢？不过烬烬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他长着一条冰蓝色鱼尾，从小就被当成河中怪物、王族耻辱，无所谓再多一点畸形了。

        让澹台烬注意到的是之后的记载——拥有生殖腔的人鱼，如果破处时是与水面以上生有双腿的种族交尾，就可以长出腿脚和能呼吸的器官，从此在陆地上生活。

        能离开忘川，还能除去被厌恶的蓝色鱼尾，小烬心动了。

        他要回家好好计划一下。

        谁知计划还没成型，变数就来了。

        烬烬在破石洞里蜷着身子睡觉，忘川水域突然剧烈震动，持续数秒就停了，小烬很快清醒过来，他警惕地游到浅水区，发现杂草和碎石一起坠落。有重物砸在忘川中的小岛上，此刻正在水面上发着光。

        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大晚上的似乎没有其他鱼察觉，烬烬想出水去看，思及水族不能上陆地的禁条短暂犹豫了一会儿，很快就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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