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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孟春被干怕了,推开他汗湿的胸膛,扶着腰闪进洗手间,将门反锁。
抬头正对上盥洗台上方的镜子。镜中人唇红眼湿,眉目含春,满头满脸的不明液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刚被男人射过的。
真是的,怎么就跟言知节走到这一步了呢。镜子里的孟春伸出一截舌头,舔去唇边将落未落的一滴精水。又腥又苦的味道在舌尖蔓开。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孟春从前是在大城市里做鸭的——卖的不是正经鸭货,而是他自己。可惜在过完三十岁生日以后,孟春就硬不起来了。从一个鲜嫩欲滴的小白脸变成了一个金主嫌弃的银样镴枪头。
“你还行不行啊?”那天夜里,女人丢开手上的软物,一手叉腰一手戳他脑袋,“明天再不行,就给我滚。白瞎了一张脸!”
第二天半夜,孟春提着一点行李,被“净身出户”。
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也有说三十而立,但他明明才满三十,就已经硬不起来了。伟哥也吃过,偏方也用过,就是没那股劲儿了。
吃了将近十年的软饭,孟春什么也不会。除了继续当小白脸,他还能干什么?
孟春于是走遍红灯区的牛郎店,问了一家又一家的妈妈桑,缺鸭子吗?
鸭子总是缺的,尤其是有点姿色的鸭。但如果一只鸭空有一张脸,却没有让客人生理愉悦的本钱,他迟早是会被市场淘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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