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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也是自己在水里玩一玩就会了?」
邵向载听出了他话里的「也」字,「你也没人教?」
「是啊,」文年笑道,行人号志转换成绿灯,这个路口的绿灯稍短,两人加快步伐走着,「其实我觉得游泳这件事就跟小狗一样,扔进水里扑通几下就会了,长大不敢游都是心理恐惧。」
「嗯。」这点邵向载认同,想当初国中游泳课,薛绅就跟只落水的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Si活不肯松手。後来被踢下去,还不是浮起来了,也不知道一开始是在乱叫什麽。
通过马路,再走几步就能看到超市入口,文年把被他好一番折腾的购物袋塞进K子口袋,「照这麽说,丘岳小时候没跟你们去过河边吗?」
他看邵父现在都还保留着钓鱼的兴趣,但听邵向载的话,好像河边他们已经很少去了。
这问题邵向载没有马上回答,捏着口袋里半截点过的菸,直到两人进到超市才说:「丘岳出生後我们就没去过河边了。」
文年正在拿提篮,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看不出什麽,但他能敏感的感知到邵向载心情的波动,文年意识到这不是个很好的话题,抿抿唇,没说话,转回了头。
「丘岳晚上跟我点了菜,你呢,有什麽想吃的吗?」文年站在蔬菜区,手里拿着一颗马铃薯,邵向载见他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价格表,又把手上的那颗放下,挪到旁边一区b较便宜的国产马铃薯前挑了几颗放进袋子。
他跟文年一起买过几次菜,早就注意到文年会b价,但因为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自家的经济状况,所以也一直以为这是文年买东西的习惯,全然没有往文年可能是有意在帮他们节省开销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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