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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您结婚了啊？那您妻子——」

        「咳！咳咳、咳！」猴叔忽然没来由地咳了又咳，洪玉青原先担忧地看向猴叔，却在看见他挤眉弄眼地使眼sE，理解地看向卫子墨。

        「抱歉，问了您的私事——」

        「她过世了。」

        洪玉青愣了愣，随即想起上次在後头的房间似乎看见了相框里的照片。

        「不好意思……」洪玉青致歉，尴尬地和猴叔对看一眼。

        卫子墨没回答，啜了一口桂花茶，像是在说他不在意。

        「那个……卫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来这里打扰了一个月。」洪玉青调整坐姿成跪坐，恭敬地将手按在大腿，「本来想当面跟您致谢，但猴叔说您一年只会来这两次，还好今天最後一天遇见了您，真的、真的非常感谢。」

        洪玉青弯身致谢，头几乎快贴到茶几的桌面。

        「嗯。」卫子墨应了声，倒也觉得有些难为情。

        「您对我来说就像活菩萨一样，我敬您。」洪玉青确认桂花茶不烫之後，便捧杯高举，乾杯之後还豪爽地呼了一口气。被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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