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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的。」洪玉青将头转到另一边不敢看他，却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正在颤抖。

        「……」卫子墨像是隐忍许久，深深地叹了口气。

        等洪玉青认为沉默的时间太过冗长，转头想看看动静时，卫子墨已经离开了，包含那张超音波照片。

        洪玉青的眼泪又滚落下来，而她已经没有将它擦去的余力，直到她又再次沉沉睡去。

        醒来时，夕yAn的红已经染了一室。

        「我就问你一件事，你哪来的钱？」卫子墨不知在洪玉青床边坐了多久，看见她醒来後便开口问道。

        「……我发票中了头奖。」洪玉青躺在床上，说着这串她自己也不相信的话。

        「嗯。」卫子墨起身扶起洪玉青的身子，「我帮你办出院了。」

        「去、去哪？」洪玉青愣愣地望着卫子墨替她收拾东西，甚至还看见她放在民宿的行李袋。

        「台北。」卫子墨替洪玉青穿上鞋子，一手拿起旁边的行李，一手牵起她。

        「……等等！」洪玉青大喊，慌乱地甩开他的手，「我要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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