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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的人都知道自家BOSS养了只狐狸,但没人知道那狐狸长什么样。大部分人只知道BOSS被狐狸蒙蔽了双眼,还为此丢了两条军火线只为救他那只失手被公安抓到的狐狸。至于狐狸本身,被新一从公安的牢房里捞出来后现在就趴在新一的床上甩着并不存在的大尾巴边翘着小腿边啜着特制柠檬果汁。
工藤新一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就看到全裸的狐狸和他面前那本旅游杂志。狐狸指着北欧的极光说他想去,新一从抽屉里取出衬衫扔到床上说自己最近没钱,已经连琴酒他们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狐狸说那肉偿也可以,除非你……
纵情声色的日子刚过去不到三小时,降谷零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工藤新一冲他露出一个微笑:“很可惜这次风见警官没能赶上呢。”
——果不其然的,他刚说完一会儿,狐狸右耳上夹着的蓝牙耳机里就传出下属气喘吁吁的声音:“抱歉,降谷先生,我们追丢了……”
“没关系。”降谷零本来就不觉得眼前的青年……或许是青年能够放任他一直紧咬着组织不放。就像新一君说的,作为组织BOSS也需要安抚下属——和公安的小游戏玩一两次还可以,次数多了可会损害BOSS的威信,“风见,按照B计划行动。”
“是!”
切断了下属的联络,裸着的狐狸总算抓起衬衫套上,计划失败他便没理由敞着身体,左右也不是暴露狂。不过:“这次动静可比琴酒他们从FBI口中抢夺基尔还要大呢。”他意有所指,“看样子那两轮烟花演出也不仅仅是为了从“公安”手中夺回“波本”?”
“自然。”小年轻附身亲了亲狐狸的嘴角,被牙尖嘴利的狐狸咬了一口,倒也不在意地舔过嘴唇上的血沫子说,“明面上,波本应该是个已经死去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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