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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柳某不曾认为绪云兄是愚蠢,只是担心杨兄安危,柳某没什么朋友,你是第一个。”
杨绪云点点头,不置可否,他们两人这样默默呆了一段时辰,竟是柳澄风先开口:“那个医生,叫杨兄阿云,你们很熟么?”
“是吧,我半条命是他救的,这几年关系也密切,我在镇里教书,他在这边看病。”杨绪云淡淡地答道,觉得柳澄风话里有些怪,又说不出哪里怪。
“你伤重时……是他在陪你吗?”
“是也不是,当时伤重的难民多,大都是他救好的,我是他其中一个病号。不过我口才不错,常常为那些病人排忧,他们也管我叫大夫。”
“杨兄口才还是这样好。”
柳澄风夸赞一句,这样一来二往,好似回到初见的童年,只可惜杨绪云学堂还有课,只能暂时告别。
杨绪云小时最喜欢的事情是旷课,溜达到书市玩儿去,第一次和柳澄风见面时就偷摸着带他跑书市玩,结果被书院的学堂先生发现了。
他被留堂抄书,柳澄风从茶馆带了许多点心,傻傻地说绪云兄被罚和他也有关系,硬是要杨绪云将点心吃了。
没想到自己当了夫子,也成了自己曾经最厌恶的模样,抽背,对诗,还有罚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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