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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像是很享受开发女生身体的过程,下身动作不停的同时,伏在她耳边开始说话:
“老子操过的逼没有几十也有十几,你不算最能夹的,但也不算松货——不过再操几次不能保证。跟你讲,不管女的挨操之前有多纯情有多贞洁,只要先在奶子上吸几口,再捏几下这骚豆子,就都张着腿吃鸡巴了;就算不吃,操一会儿也就夹着不放。”
“你摸自己的时候碰到过子宫口吗?我猜没有,子宫是留给男人播种用的,等着让鸡巴来犁上几遍就有用武之地了,可不能随便被摸到。”
“感受到了吗?给你演示一下怎么给子宫开苞:先固定好鸡巴套子……“
陶粟如被狠狠掐住腰,腿向头顶压到极致,逼口大张迎接肉棒。
“……把骚逼操得不能继续碍事……”
陶粟如怎么挣扎都是把小穴往肉棒上送,毫无还手之力的穴肉软嘟嘟往外翻,阴唇不知何时从粉嫩磨成了熟红,淫水倾泻而出,浇灌了昂扬的性器。
“……然后就使劲往宫口顶——”
陶粟如无声地睁大了眼,无神地望着房顶。
她清楚地感知到肉穴深处有一处地方被撬开了。一处柔软的、年轻的、不成熟的地方过早的迎来了命中注定的结果。小小的肉壶结束了无人拜访的日子,有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闯进了脆弱的、孕育生命的重要之地,在这里未经允许地留下痕迹。
“最后就可以给你播种啦!”
那人轻快地说,腰一沉,一部分的龟头探入子宫,马眼大开,喷洒出浓稠的精液。陶粟如眼一翻,痉挛着吹出一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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