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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不能让你擅自先高潮啊。”她下身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一下下地往最深处冲刺。敏感的穴肉被反复摩擦,灭顶的快感从下身一阵阵传来,却始终无法释放。
“呜……不、不行……”谢谦双手死死抓住身下大红色的床单,他的身子被撞得晃动,手中的布料也随之被攥成一团,变得皱巴巴的,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带上了哭腔。
“快了,再忍一忍。”苍时拨了拨他汗湿的刘海,低头在谢谦唇上印下一个吻。
前端释放不出来,还有花穴舒服得小口小口吐着水,苍时的指尖在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挑逗地刮了几下,就摸了一手的水,被她尽数抹在了谢谦平坦光裸的小腹上。她看着身下人眼神迷离的模样,最后在他身体里冲刺了几下。
谢谦浑身痉挛着,苍时大发慈悲解开了前端绑着的红绸,憋了许久的精液从前端涌出,穴口也喷出了一大股淫水,苍时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她射在里面的东西也留不住,把大片的床单锦被都浸得湿透。
谢谦两眼无神地盯着床帐,胸口剧烈起伏着,苍时在一边躺下,侧身把他搂进怀里,这个姿势正好让她从背后把手伸到胸前,捏着乳肉细细把玩。
虽说在镇西军锻炼了几个月,摸起来依旧平坦,没什么肌肉的痕迹。
“表妹……阿时……”谢谦回过神来,喃喃地唤她。
“这可是新婚之夜,”苍时声音温柔,还是用的同一个借口,“只做一次怎么够?”
谢谦和月缄吃饭时,遇到了西树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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