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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哇,好凶。”
丹恒左眼的丹红眼影红得更透彻了,想用眼神凝成寒冰把景元刺透,然而浑身都是软的,寒冰不过是一潭春水,把景元盯得更硬了。
丹枫斟了两杯酒递过去:“喝点。”
景元接过:“你平时也不大爱喝,今日倒是有兴致。”
丹枫自嘲一笑:“你也不看看时机。”借应星的一句话,不,现在应该叫作“刃”了:此番好景,我虽求而不得,邀诸位共赏。
……只怕是也不长久了。
丹恒依旧是懵懵的,他从未曾想过身为男子竟能这样,更不知道被景元抱着深入的时候是这样感觉。智库里倒是有过类似记载,可惜他从没这个兴致去涉猎。此时被景元压着,他有些使不上力,景元又使坏在他接酒杯时故意撞了一下,他浑身一颤,手上失了力道,这下可好,一杯酒尽数洒在了自己身上。
酒香和精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不算好闻,但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列车上珍藏的红酒红得剔透澄澈,洒落在如玉的肌肤上,如同一幅雾中红梅图,又好似雪地里绽放的血花,妖娆而浓艳。景元低头含住艳红的一点吮吸起来,酒的醇味加上乳尖的一点奶香,如同古时候大漠中的奶酒,几分萧瑟几分浓情,道尽了他们的两辈子。
丹恒被他舔得发痒,不由绞紧了双腿,然而这样的动作只能使体内的事物进得更深。当巨大的性器刮擦到某一点时,饶是记忆里存在着褪鳞之刑的他,也无法承受住初禁人事的刺激。两种疼痛不知是哪一种更甚,这恐怕得交由丹枫来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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